邯鄲東風好孕包出生(嬉游記小說)嬉游的讀音是什么,
《嬉游志:透過電子游戲看世界》(以下簡稱《嬉游志》)文集收錄了游戲研究學者孫靜的21篇游戲分析文章這些文章大多采用了媒體評論的調(diào)性,沒有卷帙浩繁的參考文獻,也沒有佶屈聱牙的舶來詞或者復雜難懂的生澀概念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基于自己游戲閱歷和游戲進程的聯(lián)想和解讀。
透過這些文章,那些曾經(jīng)在我生命中占據(jù)了一席之地的游戲,再次鮮活生動起來和之前不同的是,我不再是跟著嗶哩嗶哩網(wǎng)站上up主的腳步,或者憑著自己的視角去觀察這些游戲,而是隨著作者的講解,從一個或別開生面,或貫穿古今,或靈光乍現(xiàn)的角度,完成了對許多的游戲的新一輪理解。
游戲研究的中國視角在游戲研究領域,學術界中早已有社會科學引文索引收錄的期刊Game Studies和Games and Culture,但是目前的大部分研究,都集中在歐美日游戲上,其他國家和地區(qū)的游戲并未得到太多討論。
在這種情況下,一位了解中國游戲,并且能夠提供游戲研究的中國視角的游戲研究學者,可以有力地填補這方面的空白
《文字游戲》海報關于漢字和中華文化在《文字游戲》中的應用,相信每一位玩過這款游戲的玩家都深有體會就像《Baba is you》是一款沒法從英文翻譯成漢語的游戲一樣,即便許淵沖再世,也沒有辦法把《文字游戲》從中文翻譯成英文或者其他語言。
究其原因,在于其游戲機制完全建立在漢字的句法結構和偏旁部首上就算是把意思翻譯過去了,在其他語言中“鵝”不能被拆分為“我”和“鳥”,“水泥”這個詞匯中也不包含“水”,游戲的意境無法被翻譯為另外一種語言作者對《文字游戲》的分析,不僅僅局限于將其和類似的表達方式,如紀堯姆·阿波利奈爾的圖像詩進行對比,還將不久之前的《沃德爾填詞游戲》、更早的《巨洞探險》《神秘莊園》等類似和《文字游戲》進行對比,展現(xiàn)了文字冒險游戲在玩法和機制上的變遷。
另外,作者把《文字游戲》和其他獨立游戲等量齊觀,讓《文字游戲》免于形單影只,而是和《無人駕駛》《林中之夜》《滴答:雙人冒險》等并駕齊驅,讓中國獨立游戲進入全球化的角逐之中如果說對《文字游戲》的分析更側重于精神共鳴和游戲創(chuàng)意的匠心獨運,那么對《陰陽師》的分析就更側重于在游戲中如何革故鼎新,把傳統(tǒng)文化以接地氣的方式推送給盡量多的玩家。
這款從2016年開始運營的游戲,被很多人看做日式游戲,甚至在游戲引領潮流之后,熱搜的代表性關鍵詞也是日本歷史和日本文化相關的“安倍晴明”“式神”“和風”等然而,作者明確指出,這“并非純粹的舶來品,而是緣起于中國遠古時代的儺文化”(第150頁)。
之后作者用《樂府雜錄》和《史記·五帝本紀》中的記載說明了當今日本文化中負責驅鬼的“陰陽師”和中國古代“方相”之間的聯(lián)系然而在當今時代,已經(jīng)很少有人知曉這段歷史,也不清楚它和中國傳統(tǒng)文化之間的關聯(lián)對于這件事,自然不能苛責古人。
日本現(xiàn)在陰陽師傳說的興起,是神道教信仰、妖怪學傳統(tǒng)、日本作家夢枕貘連載小說《陰陽師》的合力之后隨著日本放送協(xié)會的影視改編,陰陽師的概念逐漸深入人心,成為了都市靈異的重要組成部分反觀國內(nèi),在影視文化興起的階段,并沒有多少創(chuàng)作者深入挖掘這一文化瑰寶。
于是,傳承古儺文化的接力棒到了游戲開發(fā)者手中:《仙劍奇?zhèn)b傳》系列、《倩女幽魂》、《劍俠情緣》系列等許多游戲中,都有類似的職業(yè)和設定而還原程度最高的《軒轅劍》系列,甚至在《軒轅劍4:蒼之濤》中設計了一件可以把情緒施加在敵人身上的“四非真面”,這與傳統(tǒng)文化中方相的面具如出一轍。
等到了《原神》,角色“魈”的元素爆發(fā)技能“靖妖儺舞”就幾乎不會被誤解為日本文化,而是被視為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在如今時代再放光芒作者的分析不局限于具體某款或者某系列游戲的刻畫,而是高屋建瓴,從全球南營的角度思考了中華文化如何藉由游戲媒介走向世界。
關于中國游戲走向世界,一直以來都存在著一個悖論:該不該追隨目前游戲產(chǎn)業(yè)的潮流,按照歐美流行的方式、機制和價值觀來制作游戲?如果選擇隨波逐流,那么歐美大廠已經(jīng)積累多年,兼具技術優(yōu)勢和號召力游戲如果選擇標新立異,那么已經(jīng)因為《古墓麗影》《使命召喚》《刺客信條》等游戲形成思維定勢的玩家,很難接受銳意進取的中國游戲。
事實上,連北美開發(fā)者的選擇都是“在進行游戲設計時,他們會參考以往商業(yè)上獲得成功的游戲作品,從而讓新作品能夠被更多受眾理解和接受”,更不要說來自全球南營的開發(fā)者了面對這一困境,作者給出了三種可能的突破路徑。
第一,游戲在全球南營“不僅成為日常生活中的重要娛樂方式,而且還逐步成為南營表達自我的媒介,使其能通過互動性體驗來理解我們生活的世界(第79頁)”這樣一來,就脫離了市場獲客和薄利多銷邏輯下的商業(yè)競爭,轉而走向“融合了消費、反思,甚至抵抗的游戲文化參與實踐”(第83頁)。
第二,強化和調(diào)動學界的力量,打通學界和業(yè)界作者在《全球南營:游戲中的族裔話語和地域差異》中,對中國游戲學界提出了批評:沒有專門的游戲學期刊、缺乏足夠的發(fā)表平臺、以英語為參會語言的會議將許多本土學者排除在外、學界和產(chǎn)業(yè)界之間沒有成熟的合作模式。
作者指出的這些痼疾,都是對學界進一步發(fā)揮能動性的制約在21世紀20年代,主流游戲話語還停留在對網(wǎng)癮和戒除網(wǎng)癮的思考分析,這實在是大大落后于世界主流,也使得研究其他領域的游戲學學者難以得到足夠的資金扶持和曝光度。
第三,將嚴肅游戲作為一個突破口目前嚴肅游戲已經(jīng)有了長足的發(fā)展,包括數(shù)字教育游戲、訓練和模擬游戲、健康游戲、行為改變游戲或社會意識游戲等[1]這些游戲可能也有一些娛樂成分,但更主要的設計目的在于娛樂之外的教育、科普,比如引起人們對安全、能源和氣候等社會相關主題的關注、提升技能或者影響玩家的價值觀[2]。
遺憾的是,目前中國嚴肅游戲的發(fā)展,與全球南營的其他國家相比尚顯不足,更不要說和全球北營正面抗衡、實現(xiàn)彎道超車了性與性別的獨特關懷在電子游戲的歷史上,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以男性為重點甚至以男性為絕對核心的。
但是,伴隨著多元化浪潮,女性角色、女性玩家和女性游戲設計師在游戲領域之內(nèi),變得越來越深刻和厚重,成為亟待關注、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性別養(yǎng)成游戲:解碼游戲中的女性神話》就為我們揭示了女性在游戲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女性游戲角色的主要刻板類型可以分成五類:落難少女、冰箱中的女人、女版男性角色、性感女惡魔和女幫手在這五類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文中關于“女幫手”的討論:“在《合金裝備:幻痛》中,游戲為男性玩家角色提供了四個幫手角色,分別是一只狗、一個。
機器人、一匹馬和一個女人。不難看出,此類女性角色在游戲中變成了不折不扣的‘工具人’?!保ǖ?40頁)
《合金裝備:幻痛》海報粗略看去,安排一個女角色作為幫手,頗有“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氣質(zhì),讓玩家在戰(zhàn)斗和冒險之余,還能夠享受美人在側、紅袖添香可是,考慮到和女人并列的另外三個幫手,這個設計就顯得不夠合理,甚至可能具有羞辱的意味了——在這款游戲的視角中,女人是和一只狗、一匹馬類似的事物嗎?古語中“愿效犬馬之勞”是能且只能用于第一人稱的謙辭,如果用在別人身上,比如“您的賤內(nèi)和犬子還好嗎?”等于罵人。
作者對女性游戲的關注并不局限于橙光游戲這樣的浪漫主義作品,同時還從現(xiàn)實主義的視角觀察游戲中的女性其中代表是《:電子游戲中的酷兒性》關于這一領域話題的游戲,早已經(jīng)屢見不鮮《波西亞時光》《十字軍之王》《父親約會模擬器》《家有大貓》《奇跡一刻》……林林總總,各有優(yōu)劣。
但是想要運用好這個題材,是十分困難的有的游戲僅僅是無視性別而已,玩家在選擇自創(chuàng)角色的時候,可以任意設定角色的性別無論玩家扮演的角色是什么性別,都可以和游戲中的可攻略對象花前月下、雙宿雙飛但是這樣只是把這一話題作為動作冒險和王道傳奇中的點綴,顯得過于平淡了。
《手機疑云》有什么不同呢?它幾乎完全摒棄了浪漫主義的游戲世界,給出了一個力求寫實的手機界面它比視覺小說《親愛的,別比我先死》更加貼近現(xiàn)實,匿名的棋子以游牧的的形式依靠情境互相連接,“通過有著異質(zhì)性的游戲形式元素,引導玩家反思性別的多元性”。
在這個有著保守文化的小城市,有著與眾不同性別認同的山姆,不得不從“以熟人為主的現(xiàn)實生活轉入匿名的網(wǎng)絡社區(qū)”(128頁)為了自己的身份認同,山姆無力改變父母和周圍人的想法,只能選擇到新的城市展開新的生活解讀了這款游戲和“正?!钡氖澜缃o酷兒群體帶來的麻煩之后,作者筆鋒一轉,開始完成從個別到一般的過渡,去觀察其他酷兒游戲,去觀察酷兒群體喜歡的游戲,并且去觀察酷兒游戲研究,其中關于《塞爾達傳說》“林克就是公主”的解釋雖然稍顯狂野,但極為銳利,超越了之前酷兒游戲的判斷標準局限于性少數(shù)浪漫關系的表象。
如果說從浪漫主義游戲到現(xiàn)實主義游戲,只是從屏幕內(nèi)走到了屏幕邊緣,方便透過屏幕觀察屏幕外的玩家,那么從現(xiàn)實主義游戲到嚴肅游戲,就是直接走到了屏幕外《失蹤》就是這樣一款游戲它并非僅是一款兼顧了人文關懷和當下社會現(xiàn)實的游戲,而是一款把休閑娛樂要素讓位于女性現(xiàn)實生存困境的嚴肅游戲。
在這款游戲中,玩家“能夠以受害者的視角體驗失蹤女性的經(jīng)歷,切身感受女孩兒被拐賣之后身心承受的巨大傷害”(138頁)《失蹤》中,印度女孩珊帕被拐賣到紅燈區(qū),飽受虐待和侮辱她不得不在街邊招攬客人并與其議價,否則就會斷水絕糧、日薄西山。
這位女性并不是特例,而是印度數(shù)不勝數(shù)被拐賣女性的縮影游戲開發(fā)者莉娜·凱杰里瓦爾也并不單單是一名游戲開發(fā)者,她同時還是女性藝術公益項目的發(fā)起者,以及失蹤女性救援基金會的負責人她和她的行動體現(xiàn)了,游戲這一媒介可以用來“反思社會問題,更重要的是,我們還能透過印度的社會問題來反思當下的類似困境,推動各方一起努力,共同找到有效的解決方案。
”總體來看,從橙光游戲,到《手機疑云》,再到《失蹤》,作者對女性主義游戲的解讀貫穿了浪漫主義游戲——現(xiàn)實主義游戲——嚴肅游戲的整個譜系從鏡花水月的白頭偕老到栩栩如生的肝腸寸斷,作者不僅揭示了女性主義游戲的不同可能性,而且透過女性主義游戲觀察到現(xiàn)實生活中不同女性群體的狀態(tài)和改變的契機。
基于游戲的媒介融合本書研究的“游戲”,不僅僅局限于《哈利·波特:魔法覺醒》《陰陽師》《卡通農(nóng)場》等作為游戲發(fā)售的文化產(chǎn)品,也包括以其他媒介形式存在,但是體現(xiàn)出游戲思想或者游戲感的作品就像貢薩洛·弗拉斯卡將互動新聞納入到游戲的范疇之中一樣,作者將小說改編的電視劇《從前有座靈劍山》作為研究對象,拓展了游戲研究的邊界,同時也給予了媒介融合領域一股游戲學的新風。
粗略一看,《從前有座靈劍山》和《仙劍奇?zhèn)b傳》好像差不多,都沿用了約瑟夫·坎貝爾的英雄之旅思路,但是在機制上大相徑庭和《仙劍奇?zhèn)b傳》相比,對抗、經(jīng)濟管理和挑戰(zhàn)部分被大大削弱讀者和玩家都屬于受眾,但是他們屬于不同的身份。
對于玩家來說,適度的挑戰(zhàn)是游戲樂趣的重要組成環(huán)節(jié),一刀999999的游戲會成為被唾棄的笑柄但是對于讀者和觀眾來說,逐個學習招式、仙術,并時刻觀察角色的生命、真氣,適時選擇回城休息和使用消耗品就成為了額外的負擔。
《從前有座靈劍山》游戲截屏但是在真正講求機制快感和爽感的地方,《從前有座靈劍山》絕不放松比如書中強調(diào)的“孝門驗孝”環(huán)節(jié)這些人彼此之間根本連血緣都沒有,哪里談得上孝順不孝順?如果說是侍奉父母他們的父母有的已經(jīng)去世,即便健在也在千里之外無從談起。
但是這里的關鍵是角色扮演,拿到父母牌的人就是父母,拿到子女牌的人就是子女,關鍵在于,一個人既是父母又是子女,既要接受晚輩的孝敬,又要孝敬自己的父母,這樣才能綿延子息、代代相傳作為一個朝氣蓬勃的領域,電子游戲一向樂于嘗試和擁抱新技術,比如XR。
XR是擴展現(xiàn)實(Extended Reality)的縮寫,主要包括虛擬現(xiàn)實(Virtual Reality)、增強現(xiàn)實(Augmented Reality)、混合現(xiàn)實(Mixed Reality)這三種將計算機技術和可穿戴設備加以結合的技術。
目前增強現(xiàn)實游戲已經(jīng)有了一些開拓性的案例,如《Pokemon Go》[3]然而,距離人們想象中直接身臨其境地在不同場景中穿梭,體會不同民族、建筑和文化的歷史與風情的追求,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因此,在對AR游戲進行分析的時候,作者并沒有拘泥于當下技術的發(fā)展,而是從技術想象和技術焦慮的角度,以電視劇《阿爾漢布拉宮的回憶》為基礎,嘗試尋找AR技術發(fā)展的可能性,并落腳在這一技術產(chǎn)生的影響及其應對上。
《嬉游志》游戲研究的方法論啟示作為一本游戲研究專著,《嬉游志》的貢獻,并不僅僅在于選擇了若干游戲,并且對其進行了理論上的解讀,而且在于給后來者進行游戲理論研究提供了重要的思路依筆者觀之,本書的所展現(xiàn)的游戲研究思路包含三大亮點:歷時性、世界性、多元性。
從歷時性的角度來看,每當作者關注到一款游戲,并不會僅僅集中分析這款游戲的優(yōu)劣的是,而是分析在它繼承了哪些游戲的機制,而后在這一基礎上做了哪些突破和創(chuàng)新比如在對《陰陽師》進行分析的時候,就一并分析了之前在游戲中加入真人配音的成功案例。
之前《行尸走肉》《女神異聞錄》等大作也精于此道,但是《陰陽師》的配音演員選擇,形成了一種互文性的聲音印記從世界性的角度來看,盡管作者鐘情于中國傳統(tǒng)文化和中國風游戲,但是并未固步自封,拘束在中國玩家和漢語游戲市場的窠臼之中,而是立足全球,從世界性的角度來觀察和鼓勵國產(chǎn)游戲。
如在分析網(wǎng)易游戲《哈利波特·魔法覺醒》時,作者在這款游戲的基礎上,回顧了《哈利·波特》系列小說和電影的種族和角色設計不僅如此,作者還試圖超越小說和電影的傳奇故事,探索驚心動魄的冒險和花樣繁多的魔法背后,與英國君主立憲制有著何種勾連。
在分析《江南百景圖》的時候,作者超越了明代的歷史背景,從更為廣闊的文化遺產(chǎn)角度進行分析在結合故宮博物館文創(chuàng)產(chǎn)品設計以及向受眾提供具身感受的基礎上,作者探討了中國傳統(tǒng)文化融入《刺客信條》系列一樣大制作游戲的可能性路徑。
《仙劍奇?zhèn)b傳(七)》海報從多元性的角度來看,一些游戲雖然稱不上包羅萬象,但是也有若干不同的系統(tǒng)和游戲機制,難以在一篇文章中討論清楚在這種情況下,將這些在不同主題的游戲研究文章中分別呈現(xiàn)是一個值得借鑒的思路。
作者尤為擅長從多種角度解讀一款游戲,比如“國產(chǎn)三劍”之一、20世紀末中國仙俠游戲的代表《仙劍奇?zhèn)b傳》系列,就在若干篇目中出現(xiàn):在《:90年代的奇幻江湖》中,它被視作中國風游戲的代表和現(xiàn)代性跳轉視角下理解改革開放之后中國玩家心理的重要案例;在《今天的這座靈劍山,與進擊的游戲時代》中,它是有著鮮明英雄情結和重視戰(zhàn)斗對抗、迷宮探索和經(jīng)濟管理的冒險游戲;在《性別養(yǎng)成游戲:解碼游戲中的女性神話》中,林月如、趙靈兒和阿奴這三名女主,成為了分析游戲中女性角色的重要素材;而在《世界游戲語境里的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則因為“在有限的游戲空間中提供了解謎和尋寶的任務,平衡了對戰(zhàn)和探索兩種游戲機制,從而讓玩家達成了深度的沉浸式游戲體驗”(第297頁)而被拿去與宮本茂的“箱庭”游戲哲學進行對比。
總而言之,《嬉游志》兼顧了不同層次、不同領域讀者的需求,頗具“淡濃神會風前影,跳脫秋生腕底香”之美對于普通的游戲愛好者,可以通過這本書了解到一些自己之前不熟悉的游戲,從而開辟新的戰(zhàn)場對于狂熱的游戲愛好者,這本書可以幫助他們從更廣闊的視角來看待游戲,讓他們在和朋友聊天時多些談資。
而對于游戲研究學者和創(chuàng)作者來講,這本書并沒有寫盡其涉及的每一個話題,而是給后人留下了探索的空間——比如,在《原神》發(fā)布《神女劈觀》之后,戲曲和游戲還能怎么結合呢?如果探索出一條新的道路,可能又是一次不亞于《三堂會審伽利略》《圣誕老人拜見黎山老母》式的精彩創(chuàng)新。
注釋:[1]G?bel, S., Vogt, S. and Konrad, R., 2018, October. Serious games information center. In European conference on games based learning (pp. 143-XVI). Academic Conferences International Limited.
[2]Conradt, J., Eckert, T., Caserman, P., Schaub, M., Bruder, R. and G?bel, S., 2021, September. Towards a quality label for educational games and serious games. In Proc. 15th Eur. Conf. Game-Based Learn.(ECGBL) (p. 151).
[3]Rauschnabel, P.A., Rossmann, A. and tom Dieck, M.C., 2017. An adoption framework for mobile augmented reality games: The case of Pokémon Go. 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 76, pp.276-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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